“自从被封锁村庄以来,我们就没指望能活下去。”中年人讲叙完后说:“听说已经烧毁了好几个村庄,无论死活或有病没病者都统统烧死!”
“嗯,我知道了!”华佗点点头,伸出手来说:“什么都别说了,让我为你们检查下。”
“你不怕吗?”中年人有怯怯地说:“不都说接触了就会被染上瘟疫么!”
“谁说的?”华佗右手一把抓住这中年人的左手,一边号着脉一边笑着说:“这瘟疫还没这么恐怖,一般是水源和食物被污染,人们吃了下去才会得这瘟疫。只要我们小心点就不会染上这瘟疫。”
“哦!”中年人不甚明了,不过还是安心地让华佗为他号脉。
“你们一家都没有事,就是由于久未进食而导致身体虚弱。”华佗逐一为这一家三口号了脉,才开口道:“赶紧弄点东西吃,体虚者更易染上这瘟疫。”
“谢谢华神医,你真是活神仙呀!”这一家三口伏地向华佗行着大礼。
“对啦!这村的水应该有问题,你们就先吃点干粮。就算要喝水也得把水烧开才行。”华佗一拍脑袋说:“这位老弟,你可以领我们去找你们村长么?一起去察看下水源是否有问题。”
“村长?”中年人苦笑了一下说:“我们柳庄的村长就是族长,可惜病死了。就是死于这次瘟疫之中。我们柳庄人都是饮用村里小河中的水。”
“呃!”华佗不好意思地说:“那么除了村长外,柳庄谁主事?除了小河之水可还有水井什么供你们生活用?”
“有!我这就去叫过来,是族长的儿子。水井也有,就是不多,全村也就一口深井。”中年人毫不迟疑地回答。
柳庄千余人基本上都姓张,可以说是张姓的一个聚居地,所以村长就是族长。族长在这次瘟疫中一命呜呼,其子就顺位接过族长和村长之位。
被中年人带过来的族长之子约三十多岁,一副文士打扮,脸上没有悲苦之色,只有无穷的麻木。身为新任的族长,在父亲亡故和无能解决瘟疫的情况下,要有多绝望就有多绝望。
华佗看了眼默然无语的张族长,十分理解其心情说:“张族长,这瘟疫是有办法治疗的!还麻烦你将全村人都动员起来,我们才好进行救治处置。”
“真的?”张族长有种如梦初醒的感觉说:“华神医,你有法子能治好这瘟疫?好,好,我把全村人都叫过来。”
在张族长的号召下,全村人都走出家门,集中在村里的一块巨大草坪上。华佗及其弟子首先为已经染上伤寒病的村民检查。病情在华佗的预记之中,就从楼桑带来的药材也足已治愈其病。
“华神医,怎么样?”张族长在华佗等人为所有患病的村民检查完,才满怀希翼地问:“我们做些什么吗?”
“张族长,有这么几件事要做。”华佗没有大包大揽地说可以治愈,而是说了几件要立即办理的事情出来。
其一是把已死亡的病患集中焚化,以免疫情扩散蔓延。其二是把已经染病的村民单独隔离起来,也是阻止疫情扩散。
其三是让人挑来一担河水和一担井水。华佗要确定一下那种水更安全。绝断传播源是治疗流行性传染病的关键一点。柳庄这次瘟疫应该就是从水中传播过来。
华佗安排好后,很快就有村民挑来了两担水,一担是井水,一担是河水。华佗用他特有的方法测试出井水是安全的。
“生活用水和煎药用水都用井水。”华佗测试完后,交待着说。然后指挥众人开始煎熬药物。其中葛根自然是主药。
与此同时,柳庄升起一阵刺鼻的黑烟。村民们忍着心中的巨痛把已逝的亲人们摆放在一起集体焚烧之。将已患病的村民隔离起来的工作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有生的希望,没人愿意死。在华佗等人从容镇定中,柳庄人看到了生的希望,柳庄也从死气沉沉中逐惭恢复了一丝生机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