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铄一弯腰,把学生卡捡起来递给他:“有事?”
“啊……”越舒脑袋飞速转着,看来撒一个谎还得编更多的谎来圆是真的:“我俩今天回来晚,你要是出去,别忘了带钥匙。”
“我知道了。”叶景铄一挑眉,抓住重点:“为了告诉我特意回来的?”
“不是……”越舒实诚地说:“我钥匙落寝室了。”
“……”真的好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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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越舒和陈浩然围着烤锅,小店里人声嘈杂,肉片落在烤锅上嗞嗞作响,冒着油光。
陈浩然夹了一块沾上调料,混着米粒包在菜叶里,一口咬进嘴里,含糊道:“诶呀,真香。”
越舒莫名想乐:“你是东北人?”
“不是,我山东的。”陈浩然喝了口汽水,吃的酣畅淋漓,“不过我妈是东北人,嫁给我爸之后在山东定居几年,我高中回东北上的,给熏陶了几年口音,改不回来了。”
他夹了口菜,问:“你哪儿人呐。”
越舒说:“我深圳的。”
“喔,怪不得,我听你普通话挺标准的。”
越舒笑道:“你的也很标准。”
“那必须的!”陈浩然挺直胸膛,须字音被拉的老长,“东北话跟普通话一样一样的,不分家!”
越舒忍俊不禁。
“哎,你怎么不吃呢。”陈浩然看他没怎么动筷子,问:“没胃口?”
越舒拎起筷子,夹了一块儿,心里装着事儿,干什么都恍惚不定。
关键刚才场面太尴尬,视觉冲击太强烈,在脑海中萦绕不去,他现在也没缓过来。
顿了一会儿,越舒忍不住问:“你对女装癖怎么看?”
陈浩然一愣:“啥?”
“就是……”越舒手指挠了挠头,组织语言:“就是男的喜欢穿女装,还爱化浓妆。”
陈浩然狐疑地看着他,说:“你是女装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