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略向来不信邪,爱抬杠,他今天还就来了脾气,城内又没有闹瘟疫,同时一天病倒四人,别说自己不信,就算别人也不会信。
坐班衙役见县令真生气了,哪敢触眉头,灰溜溜跑了出去,半晌后,请假的四名衙役胆战心惊的走进大堂内。
啪!
萧略不动声色的扫了眼,见四人气色红润,并无病状,顿时火冒三丈,拿起惊堂木狠狠一拍。
噗通!
四名衙役齐唰唰跪在地上,垂首不语,瑟瑟发抖。
“给本官一个合理的解释。”萧略呵斥道。
“小人家中有事,故此请假。”
“小人孩子满月,所以请假。”
四人结结巴巴的解释着,萧略脸色阴沉似水,自己岂会看不出他们在撒谎。
站起,萧略缓步走到大堂中央,围着四人转悠几圈,随即鼻子嗅了嗅,闻到四人身上满是酒气。
“说实话,不然的话,今天你们免不了要挨板子。”萧略冷冰冰的道。
“大人,我等只是请个假,并无过错,你这样对待我们不公平呀。”一名衙役激动道。
“好啊,我就给你一个公平。”萧略转身回到座位,侧头看向两边衙役,继续道:“听令,将他们拖出去重杖二十!”
一见萧略动真格的,那四名衙役顿时大惊失色,连连磕头认错。
“我们说实话,说实话。”
“快说!”
“昨日孙毓公子邀请我们哥几个去喝酒,我们身份卑微不敢得罪,才硬着头皮去的,结果不胜酒力,这才告假休息一天。”
萧略微微一怔,知道其中必有猫腻,看样子,孙毓伤好后并不死心,暗中想给自己下绊子呀。
“孙毓都与你们谈什么了?”萧略问道。
“也...也没问什么,就是询问下大人最近与各大士族频繁往来的事情。”一名衙役回答道。
闻言,萧略默不作声,心道,还好自己将各大士族强占军田一事隐瞒下来,衙役们并不知晓,不然的话,孙观必然会拿此事大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