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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做什么?”
“您是什么人,擅闯县衙大牢,冲击朝廷命官,你们该当何罪!”
周县令和衙役们叫唤了起来。
单轻舟冷笑:“冲击朝廷命官?你这德行的也敢号称朝廷命官,朝廷命官什么时候这么不值钱了,啊?”
单轻舟扬起手,噼噼啪啪给了周县令结结实实几个耳光。
周县令脸上没有肿,也没有巴掌印,牙齿结实坚挺也没有掉,但是,钻心的疼让他立刻想撞墙寻死。
疼!
真疼!
单轻舟打人的手法,比县衙差人不知道高出多少倍去了,岂能在外表留下把柄。
打完了拎起周县令:“这位大人,您要治我一个什么罪啊?我这里洗耳恭听呢。”
周县令现在哪里说得出话来,疼得要死要死的。
单轻舟再来两个耳光,“说啊,怎么不说呢?”
“快把我们大人松开!”
“你是不是找死?”
那两个衙役嚷嚷起来。
单轻舟也不废话,上去踩断了两人每人一只手臂。
“再吵嚷,要了你们的命!”
两个衙役一个立刻疼昏过去,一个在地上低声哀嚎,却是不敢再出言无礼。
周县令被单轻舟的凶狠吓着了。
单轻舟笑了笑,“你瞅什么?瞅外头有没有人来救你?蠢货,我们既然能进来,外面那都是没人敢拦着的,你还指望谁来救你!”
周县令惊疑不定,收回了看向门口的目光,胆战心惊打量宋恒二人。
他确认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眼前这两个人。打他的是个长得很俊秀的年轻人,二十多岁的样子,一身普通的青色布衣穿在他身上却有一种不寻常的味道,仿佛是战甲一样。
而那边的红袍男子,就更年轻,更俊。他的气质,用语言无法描述,周县令只觉得光看他侧影就有些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