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之后他才觉出不对劲儿,呆呆的看着自己的红色手掌,一脸懵逼。
我卷起按了“指纹”已经具备法律效应的协议书,交给花魁贴身收好,然后起身告辞:“那我就不打扰老院长休息了,外边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以后小澳门方面每个月的6500万我直接从北台技校转走,剩下的3500万我不管你是从小台湾的赔偿金里转还是怎样,每个月的一号都要准时到位。协议回头我会复印一份,连同转账方式一同给您送过来。”
老院长还在看着的手掌,呢喃了一句:“别急着走啊,再坐会呗......”
“不了不了,改日再来拜访。”
他继续看着手:“那我送送你......”
“留步留步,告辞告辞。”
从院长办公室退出来,我虔诚的在胸前画了个十字,然后念了声阿弥陀佛,祈求上苍怜悯,让老院长多活几年吧。
我说走吧,下面那1亿3千万还得处理了呢。
文氏兄弟和花魁应了一声是,颤颤巍巍的跟着往电梯间走。
“你们怎么了?哆嗦什么?”
文二狼牵强一笑:“谁见了空口白牙忽悠来每月一个亿,谁都得哆嗦。”
花魁补充:“半小时不到,连协议都到手了。”
大狼颤声:“想尿尿......”
我安慰他们:“放心吧,我又不会忽悠你们。”接着我又严肃补充:“只要你们不背叛我......”
在我的警告和威慑下,花魁二狼包括一洋指在内都是凌然一惊,接着面露坚毅,下定决心对我死忠到底。
大狼又是一哆嗦:“尿了......”
从养老院离开,我分别派出20组人马,在堡子街某银行的多家分行,将这1亿3千万存进了新建的理财账户中。
这个过程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意外,派出去存钱的人都受到了银行方面热情的接待,银行方面有规定,对大额存款的贵宾会有礼品送出。
这次我存的实在太多了,银行不得不打开了礼品库,把能送的都送了出来。
于是在我返回小澳门技术学校时,车上装的飞机吊的,肩背人扛的,全是大米白面挂历洗衣粉。
进了校区我就让校警领队把这些物资都运往后勤部去了,不知道等了多久的副校长徐邦华傻眼问我:“这都是从哪弄来的啊?”
“你管从哪弄来的呢,当回扣吧。”说着我绕过他往男生宿舍跑:“我先回去把定位器拉出来,回头再向你汇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