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的言行让我只觉腿脚无力天旋地转,咋回事呀?
我一个猛子窜了过去,希缘希喜大惊欲逃,却哪里能逃得出我的掌心。
我一手拽着一个希缘的羊角辫儿,一手扯着希喜的耳朵根儿,把他俩抵拉到眼前咬牙问:“谁特么告诉你俩我不是你们亲爹的?!”
希缘早已吓得失声大哭,希喜一副沉稳老成的样子,稚声道:“没人说过,是我们自己猜出来的。”
希缘哭道:“我们从来没见过你,也没见过叫喜春的那个大魔头,还是意如娘亲温柔,刘爹爹也强过你百套,我才不要认你呢!”
听了孩子的话,我的心中百感交集。是啊,孩子才两岁,我却走了两年,喜春也没能在他们身边陪伴成长,是我们欠了孩子们的,是我们对不住他们。
我正愧疚着,护法弟子通传白虎大州州长李肆求见。
李肆得传进入后花园,一见到我就大声惊呼:“我勒个大去教主你怎么打孩子啊?他们才多大呀!”
我把希缘希喜按在鱼塘边的石桌上,拿着一根柳条抽屁股,抽得虽不重,却也吓得两个小儿惊怕不已。
“小子都不认老子了,这特么还不打?!”
李肆是我的专用御医,喜春和曼柔的身子也一直由他照顾,包括两个孩子的成长他也是寸步不离的关照着,怎能没有感情。
李肆心疼的护住孩子:“你明知道这都是刘老六挑唆的,真有气你找他撒去啊!”
我气得连李肆一起抽:“你当我见到他不抽他?他这一个星期没见人影,早就躲起来了!”
“那你也不能拿孩子出气啊教主,我知道你的病没治好所以压力大,但你要学会控制呀!”
李肆话一出口,我猛的回头一瞪,守在花园门口的青雪芙摇连忙把差点露出的笑容憋了回去。
把孩子交给护法,我扯着李肆进了亭子。
一进亭子我就踹了李肆一脚:“一天瞎逼逼,还嫌外面的风言风语吹不死人啊!”
李肆成功护下了孩子,也冷静了下来,让我坐下来,一边为我按摩一边道:“这些事现在传得四州无人不知,藏也没用,再说属下即然敢说出来就是有了办法。”
“兄弟你没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