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成全了我,往日里各方都是各种的操练演习,我想消停一会都不行,现在就灵蛟搞出的那点动静,对我来说已经很是难得了。
我和耶律吃过午饭,尴尬的坐了一会我开始没话找话:“你猜嗯…灵蛟现在干啥呢?”
尴尬了哈,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问出这种话。
换成一般人还真就不好回答这个问题,但耶律不一样,她是司令部的秘书,每天在我身边转悠,灵蛟根本不知道避个人,就它那点爱好耶律没碰上一百次也有八十次了。
耶律又是呆萌没心机的性子,听我问就回答:“坏事情。”
我觉得有趣,就顺着往下逗:“为什么说是坏事情呢?”
耶律有些不好意思,但又不知如何遮掩:“以前总能听到你和司令大人的动静,我也以为是好事情,可是前天夜里你分明又那么的吓人……”
我激动道:“正好我还想跟你解释这事儿呢,刚才那货给你的药你看到了吧,它现在的这个状态你看到了吧?那天晚上我就是被灵蛟下了这个药,所以才会有跟它一样的失态反应。”
耶律害羞中透着疑惑:“原来你是因为这样才欺负我的,可是你也没有像大王这么搞怪,只是…跟平时不太一样。”
我坏笑着问:“怎么个不一样?是凶了一些还是温柔了一些?”
“傻了一些……”
“呃……傻?”
“对呗,你连我的名字都叫错了,也学着灵蛟大王那样叫人家喜春。当时我只以为你把人家当做了旁人,第二天才委屈哭闹你的……”
听出耶律话语中的含情默默和少女心思,我感动的搂住她的肩膀稍作安慰,心里却在想着另外的事情。
我竟然在意识全无的情况下管她叫喜春?不能吧,我承认我挺想喜春的,可也没中二的闲着没事就念叨呀,念错名字可是一夫多妻界的大忌,我当年可是特别训练过的。
想到这里我猛的想起灵蛟给我下药的初衷,难道说耶律真的有什么地方非常的像喜春,所以才在那种时候让我情不自禁的吗?
“你在想什么坏事?”
“啊?”我被耶律问的一蒙:“我没想什么坏事呀~”
耶律拧了拧身子,挣脱开我不老实的手,紧张的看向了一边。
这幅小鹿受惊的样子惹得我心猿意马,我小声道:“那晚我真的什么都记不得了,不如我们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