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啊!”
“我不信,你若心里没有鬼,为何平日我让你誓你却不敢。”
刘春远苦苦哀求:“都是为夫的自尊作祟,惹了夫人不安甚是不该,夫君向你赔罪行不行,你快快安心,不要分神了。”
金銮还不肯罢休:“不行,我就要你誓,刘春远你个负心汉,你就是不敢!”
这种时候刘春远哪里还敢忤逆,隔着门墙跪了下来,竖指誓:“苍天在上,我刘春远誓......”
金銮尖声:“我不信苍天,你向掌殿誓!”
刘春远只得照做,跪在地上转而向我:“掌殿在上,我刘春远誓,此生此世从未做过对不起金銮之事,对同门小师妹绝无丝毫儿女情长,若有一丝违心背誓,愿掌殿以天雷碎我**金身,断绝轮回命理,永不生。夫人,这回行了吗?”
内室之中,回答刘春远的不是金銮,而是一阵清脆的呱呱啼哭之声。
金度娘满面欢欣的站在门口冲我们蹦跳招手:“大家快来看呀,是个俊俏小男娃~~~”
刘春远当时就软到在地,眼泪鼻涕全下来了,哭着冲我招手:“掌殿快扶我一把,我咋一点劲儿都没有了呢。”
这个没出息啊,我抹了抹激动的泪水上前扶起了刘春远,曼柔在喜春的搀扶下跟我们一起进到内室。
内室之中,负责接产的李肆坐在角落的椅子上剧烈的咳嗽着,见我们进来,他连忙过来捂着嘴禀报:“属下咳咳咳,不负重托咳咳咳,金堂主母子平安,咳咳咳,属下告退。”
我说你赶快走吧,可别把孩子传染了。
周海春连忙引领:“几位辛苦,请随我到偏殿歇息。”
负责配合接产的几名神农山女弟子也随着周海春而去,金度娘小娥等门人女眷则留了下来。
金度娘小心翼翼的将由金丝棉被包裹着的新生婴儿抱到刘春远面前,刘春远笨手笨脚的接了好几次才接到怀中。
看着襁褓中沉沉睡去的亲子,老堂主脸上的泪水跟断了线一样噼里啪啦往下掉,但笑得却从未如此开怀。
刘春远问金度娘:“这襁褓怎么解开?我想看看孩儿的小雀儿。”
金度娘白了他一眼:“还能骗你不成,只顾着看小雀儿一点都不惦记姑姑。”
金銮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对金度娘笑道:“你就让他看一眼吧,否则他是不会安心的。”
在刘春远满是期待的目光中,金度娘还是妥协了,她翘起兰花指,小心翼翼的解开了襁褓,露出了小包子一样白嫩的婴孩。
刘春远看了一眼之后美滋滋的冲我们炫耀:“看看,我儿子的小雀儿多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