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刘春远就近寻位而坐,又吩咐小娥和妆若服侍曼柔喜春落座。
我对刘春远说:“你们一家子是春殿的脊梁,这种时候我们必须要在场的。”
刘春远感激涕零:“得掌殿福缘关照,銮儿一定平安。”
这时内室的门被打开,金銮的呼痛声清晰的传了出来,我们紧张的全都站了起来。
三名神农山女弟子端着水盆御剑飞出,我眼神追着她们的身影问:“怎么样了里面?”
一名女弟子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难产!”
刘春远身子一晃差点栽倒,我赶忙扶住,同时将一股真气传入他的体内。刘春远心神稍安,故作镇定的向着内室呼喊:“銮儿莫怕,有夫君在此,掌殿和夫人们也在,你一定要加油啊,你要相信李肆的医术,千万别怕。”
似乎是为了回应刘春远,金銮的呼喊声更加刺耳了。
我说你就少说两句吧,这种时候互动个毛线!
不一会,刚刚离去的三名女弟子再次御剑飞回,端着水盆扎进了内室,房门随即关闭。可刚关上马上又打开了,金度娘探出头来扯着嗓子喊道:“多烧些热水!”
刘春远冲傻站在一旁的周海春拍大腿:“你倒是快点去啊!”
周海春哦了两声,脚步错乱的跑了出去,接着便听他语无伦次的指挥护法弟子烧水,我冲小娥道:“你去安排,取莲花池的水来用。”
小娥领命而去,曼柔也吩咐妆若:“我在这里没事,你也去帮忙吧。”
几人一走,堂中便只剩下我、刘春远和曼柔喜春四个人了。我陪着二女坐着,刘春远则焦躁不安的伴随着金銮的呼痛声来回踱步。
不一会小娥妆若便托举着大鼎烧开的莲花池水御剑而来,途经外堂时冲刘春远大吼一声:“靠边儿别挡道!”
老堂主诶诶应着闪到一旁,焦急之下脚步错乱,差点摔我怀里。
我责备道:“你看你慌成什么样了,冷静点行不行?你是能帮着使上劲儿还是咋地?”
刘春远哭丧着脸:“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生死攸关之时也从没如此慌乱过,要不掌殿你一掌劈晕了我吧,我实在受不了了,太熬人了。”
这时房门再次打开,金銮用已经变调的声线尖声骂道:“刘春远你个负心汉,我为你受这般苦罪,你却背着我与旧好私会,你不是人!”
刘春远凑上前几步,隔着门外的屏风颤声辩白:“我的夫人呐,这种时候就不要说这些荒唐话了,安心产子才是关键。”
金銮依旧喊叫:“我不管,我就是要说,刘春远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还念着你的小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