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们虽然都耳聪目明,但他们也乐于给主人留下私人空间,离得远的自然不会去注意两位审神者的话,只是偶尔看看主人有什么需求。离得近的就算不想听也塞了一耳朵“秘闻趣事”,听得愈发不妙的刀剑们启动应急程序。
压切长谷部起身对三条曦道:“主公,是否开宴?”
“嗯,上菜吧。”三条曦闻声看过来,对他笑着点头。随后在座的许多刀剑纷纷起身,去厨房端菜。
三条曦看到仓桥雪奈的刀剑也起身了,就想阻止,仓桥雪奈却道:“没事的,只是帮忙伸个手端端盘子而已,费不了什么功夫。”
主人都这么发话了,三条曦自然也不会不识趣的硬要阻止,便随他们去了。
烛台切光忠等人这次做的是宴席,尽管是宴席每道菜也非常精致,仓桥雪奈赞叹他们的好手艺,三条曦厚颜替烛台切光忠他们收下,两人相视一笑,相处的很好。
于是,主位上一男一女容色出众笑语嫣然皆可入画,美好的仿若一对璧人,底下三条曦本丸的鹤丸国永心情就不怎么好了。
他忧郁的举起筷子,忧郁的夹了颗花生米,忧郁的把花生米送进嘴里,忧郁的咀嚼,整只鹤从内到外散发着一股丧丧的气息,把同桌的,旁边的一群伊达组刀剑吓得不轻。
三条曦本丸的倒还罢了,烛台切光忠看一眼主位就明白这只鹤心里想什么,仓桥雪奈的刀剑们就很惊吓了。
一向被誉为搞事大王的鹤丸国永何时有这么焉儿的时候?就算有那也是在琢磨着搞事,不管哪一个选项都惊悚得很,仓桥雪奈的烛台切光忠用胳膊肘捣了捣旁边的大俱利伽罗,大俱利伽罗说了句“没兴趣和你们打好关系”,用胳膊肘捣了捣身后另一桌自家本丸的鹤丸国永。
鹤丸国永收到,扭头朝烛台切光忠眨了眨眼,就对那个丧丧的同类道:“呦,不高兴吗?要不要来搞事啊?”
我去!烛台切光忠和大俱利伽罗纷纷在心里怒骂,让你问原因不是让你邀请他一起搞事啊!
幸好忧郁的鹤丸国永现在并没有搞事的心情,他忧郁的撩起眼皮瞥了另一个看起来活泼有朝气的自己一眼,低下头喝了口汤,忧郁道:“没有,我很高兴。”
“嗯?”
“非常高兴,只是你们看不出来而已……”我高兴的都快哭了,三条的那两个家伙,你们的抱孙子梦或许可以提上日程了。
“的确是完全看不出来呢!”同桌的,邻座的异口同声。
鹤丸国永叹了口气,更加忧郁了。
孤剑和曦月刀两人独占一桌,其他刀剑们都很识趣的没有凑过来,或者说不敢过来,仓桥雪奈的刀剑自然是怕曦月刀搞事的,而三条曦的刀则是通情达理的让一对挚友好好说说话,另外两桌也是同理。
至于天琊剑,他被眼尖的压切长谷部领到了自己那桌,三条曦有交代他多关照一下对方,压切长谷部自是拜领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