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条曦知道三条宗近对他受伤非常愧疚,愧疚到不敢再与他有什么接触,就仿佛三条曦的不幸是三条宗近带来的一样。
三条曦不明白其中的缘由,却善解人意的与三条宗近心照不宣,父子俩两个月来没说过一句话……
乍一看到思念的人,三条曦几乎不敢眨眼睛,生怕一个眨眼他就从眼前溜走,生怕他是自己幻想出来的幻影。
三条宗近走到三条曦身前,目光中满是慈爱,他伸手,按住三条曦的后脑,低头在三条曦额头印上一吻:“主人,非常抱歉,宗近来晚了。”
“爸——”三条曦刚出声就被三条宗近温柔的捂住嘴巴,三条曦将话语咽回肚子里。
三条宗近松开手,他一身深蓝狩衣,墨蓝色短发上佩戴者金色的流苏发穗,看上去和纯姜身边的三日月宗近没什么差别,可三条曦清楚的知道,他就是爸爸!
“花瓶什么的,我可不敢苟同呐。”三条宗近看向男人,脸上的神情是一反常态的认真。
“额……我刚才说错了话……”男人在厚藤四郎拼命拽衣角示警下,结结巴巴的说道。
“你的年纪也不小了,应该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三条宗近说道。
“是是是……”男人抖如筛糠的点头。
“嘛,不过没关系,”三条宗近脸上露出熟悉的笑容来,他话锋一转:“受过教训就明白了。”
“您的意思是……”男人脸色涨得通红。
“请吧,我也想活动一下筋骨。”三条宗近很有礼貌的抬手示意上台,三条曦闻言急忙拉住他,却被三条宗近顺了顺毛。
这回轮到男人被逼上梁山了,他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嘱咐了厚藤四郎几句,让厚藤四郎上了演武台。
“爸爸!”三条曦焦急抓住三条宗近的手,他只知道两位父亲武力都很高,但是有着本丸三日月宗近做榜样,他没有把握三条宗近能赢。
三条宗近回过身,盯着三条曦的双眼:“曦,请看着我。”
“爸爸?”
“一定要看着我!”
三条宗近的眼中是从未有过的坚定与执着,三条曦微怔,他眨了眨眼睛,重重点头。
“嗯!”
我会一直看着你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