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飞羽默了默，一本正经道：“玉教主，贫道同无花大师一起修行，那是为了镇鬼驱邪，您不要胡言。”
“本座还真不知，镇什么鬼驱什么邪要滚到床上去的。”
“我……”洛飞羽倒抽一口凉气，“那天在外头的人是你？！”
玉罗刹：“哼。”
洛飞羽：“……”您老好好的听什么墙角啊！活春宫刺激嘿？！
洛飞羽的脸皮有点hold不住了。
玉罗刹问他道：“你清楚自己的身世吗？”
“这……”洛飞羽不好回答这个问题。
玉罗刹又道：“二十年前死掉的那个女人确有其人；本座也的确同她有过交际；你的年龄也对得上。至于她有没有为本座孕育过孩子，这件事已经无从查起。”
无花遂插话过来：“所以玉教主也无法确定这个‘私生子’究竟存不存在，道长亦无从知晓生身父母究竟是谁，你们二人的关系，只能是未知的一个谜。认或不认，只看你们自己的意愿。”
玉罗刹转头过来便训斥道：“你都同他做了那种事，居然还只叫他‘道长’？”
无花：“……阿弥陀佛！”阿洛，你这爹真难伺候，亲密了要被骂，保持距离还要被骂……
洛飞羽忙道：“玉教主若瞧我顺眼，认个干儿子也无不可。反正贫道是不是亲生没什么要紧，您自己心里清楚真儿子是谁不就行了？”
玉罗刹眯眼打量着他，“你知道的东西还不少。”
“修行之人，多少窥得一点天机，玉教主不用放在心上。”
玉罗刹此刻已没多少耐性，语气淡漠了不止半点，“话说到这份上，你是铁了心不肯乖乖听话了？”
洛飞羽正色道：“贫道此行，只为收服缠着玉教主的这只女鬼。她还是个姑娘家，玉教主也不要再污她清白，免得她怨念更深。”
玉罗刹心思动了动，面色舒展开来，“听闻玉小道长在中原几经周折，就是为了追回她？和尚也是你专门寻来对付她的帮手？”
洛飞羽没摸清玉罗刹的意思，慢慢点了点头。
“道长是个聪明人。”玉罗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