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内心的小人不得不扶额,但面上的鼬哥还是一副成熟可靠的模样为弟弟们解释。
“那是我在意大利的时候的老师。”
“不是新弟弟。”
“没有你们同意我也不会带新的弟弟回来。”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幸介举起了手,“有!”
“什么?”
小少年眼珠子一转,背着他的哥哥同兄弟们小声探讨起来:“鼬哥的意思是以后还是有可能带弟弟回来吗?!”
“不不也有其他可能吧……”
“那那那就是……就是太宰?!”
“呜哇幸介你直接叫出来绷带怪人的名字了!”
“可恶我才不要从垃圾桶捡回来的哥哥!鼬哥!”
不知道叽叽喳喳了什么之后幸介突然眼泪汪汪看过来,“弟弟也好妹妹也好请一定不要带哥哥回来!”
诶?
鼬难得茫然地眨了眨眼,幸介这是害怕自己第二大的地位被人抢走吗?
不过这个家再领养一个孩子的概率还是很小的……吧。
这样想着的少年挥了挥手,打算将这个话题遮掩过去。
熟悉的一戳啪叽一声来到了脸颊红扑扑的幸介额上。
“鼬、鼬哥就会偷奸耍滑,”小少年捂着额头抱怨,“我已经是大人啦,这样可骗不过我!”
处理完弟弟们又去看了眼据说在辅导作业的咲乐,小姑娘早就爬到了床上,身边摆着只黑色的熊,是上次介绍过的鼬哥三号。
鼬站在门口默默与那只名字来源于自己的黑熊对视了半晌,实在没有看出这东西哪里和自己相似。
不过小姑娘就是这样的啦,就像是织田作永远也搞不清楚为什么学校女老师们每天眼睛都在抽搐,他搞不懂小姑娘的心思也是很正常的。
所以兄长大人只能在织田作离开之后走到小姑娘边上,摸了摸她的头之后和黑暗中的熊对视半晌,最后投降给面无表情的黑熊先生,也伸出手摸了摸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