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即使是鼬也并不想在昏睡之后直接对上某个人性绷带浪费装置,原本也算不上热络的气氛瞬间冷凝下来。
某种程度上而言,真不愧是织田作呢。
——
第二天鼬就重新收拾好书包上学去了。
原本织田作之助还想着给孩子一个缓冲的时间,结果黑发的男孩只是抿着嘴仰头看了他一会,即使是他也不得不败下阵来。
总觉得鼬君无师自通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围着粉色草莓围裙的养父大人一脸沉着地思考着,在视线触及一大家子的合照上咲乐小公主亮闪闪的笑容的时候感觉自己抓住了什么。
不过鼬去学校倒不是为了什么学习。
实际上早在上学之前他就将这学期乃至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的课业“预习”完全,要不是作为扶养人的织田作认为他应该交一些同龄的朋友再体验一番学校生活的话,这家伙能够原地跳级一级保底不设上限。
这也是老师们能够放心鼬的原因之一了。
不过这就说远了,鼬坚持去往学校的最大原因实际上是国木田独步。
这也是他此时此刻站在办公室的原因。
“真的是十分抱歉,”向来乖巧的男孩站在金发男人面前一个鞠躬,只留下一个黑黑的脑勺与苍白的后颈,颇有一种可怜兮兮的感觉。
国木田一脸淡定地扶了扶眼镜,内心却疯狂跳出了无数个SOS。
啊啊啊谁能来告诉他为什么鼬君一来就抱歉啊他做了什么吗没有啊啊啊!
或许是感受到数学老师的欲言又止,埋着头的男孩抿了抿嘴继续道,“在电车上的时候我的自作主张让您担心了。真是十分抱歉。”
他这样解释道。
面色端正的老师一言不发。
这让即使大敌在前也没变颜色的男孩再度抿了抿嘴,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只能将头低得更低了些。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后,这僵持一般的二人终于有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