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他摆出的架子，程立轻咦一声，突然停手发问：“冯雷是你什么人？”
程毅明显也诧异一下，对方怎么会知道冯雷的名字！
他下意识的答道：“我的教官。”
程立点点头：“哦，那你可以不用死了，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就废了你的手脚，算作一个教训吧。”
“嗷！”
下一秒地下停车场响起了凄厉的惨叫。
董子瑞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手脚已经被程立各废一只。
痛！
撕心裂肺的痛！
与此一道的，还有如跌入深渊般的恐惧。
他的前二十年过的太顺利了，几乎没有遇到任何坎坷。
今日他接连被打压两次，更是见识了程立恐怖的身手，精神几乎接近崩溃的边缘。
程立打断他手脚后，喝道：“滚！”
董子瑞心神剧颤，忍住剧痛踉踉跄跄的跑了出去。
李婉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她焦急的道：“那人是谁？你怎么放他走了？”
李婉想着刚刚情况那么凶险，那人的手里还有刀，显然是有备而来，而且动机极其险恶。
既然程立能把他收拾掉，怎么也要报警，或是揭下那人的面纱，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才好。
她又哪里知道，程立心中早已有数。
放走程毅，纯粹是看在冯雷的面子上。
程立摆摆手道：“不用管他是谁，跳梁小丑一个。现在已经安全了，李姐上车吧。”
李婉还不甚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