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一般人，肯定被挑逗到，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不过可惜，她挑逗的对象是程立。
程立细看了一眼，轻轻摇摇头，叹息道：“哎，可惜了。”
可惜了？
可惜什么了？
毛小萌听的一脸懵，她问道：“帅哥，人家问你有没有舞伴，你说什么可惜了？”
程立道：“你年纪轻轻，却患上了这种病，实在太可惜了。”
患病？
李婉不解的看过去。
毛小萌脸色很不错，看起来也挺健康的，完全不像有什么病的样子。
她狐疑的看向程立，发现程立的表情很坚定。
再转过头去看毛小萌，却见毛小萌的脸色变了：“你……你胡说什么？！我哪里有什么病！”
程立摇摇头，叹道：“我是一名医生，你身上的病瞒不住我。我知道，这病不方便到处说。但作为一名医生，我还是想劝你一句，尽早治疗还有机会，再拖下去怕是药石无灵。”
毛小萌的脸色早已失去红润，变得一片黑紫。
她失声喝道：“你……你不要胡说！我没病！我没病！”
话说到这里，毛小萌已经无法再呆下去了。
什么一百万，什么勾引程立。
统统被她忘在脑后。
她现在只想赶紧离开，离开这个可能让她无比尴尬，可能让她身败名裂，甚至是人人喊打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