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沛璋绕过床,来到耿白这一边,卧室里的精油散发着薰衣草的淡淡香味,暖色的光虚虚的笼罩着整张双人床,霍沛璋单膝蹲在地上,静静看着睡熟的耿白。
青年平日里的痞坏痞坏不见了,长长的睫毛留下浅浅的阴影,他大病初愈,皮肤苍白,在病床上吃了疼痛的苦,下巴比第一次见时削尖了不少,衬得他利落果决,气质轻狂。
霍沛璋倾身轻轻抚摸他额头的纱布,听着他绵长的呼吸,温柔的探过身,吻上他的额头。
亲密的感觉让原本打算浅尝辄止的霍沛璋立刻陷入了着迷中,他一路亲下去,温热的唇辗转到鼻梁,脸颊,最后落在耿白的唇瓣上。
耿白睡的很熟,眼睛紧紧闭着,缩在衣服里的手用力攥着衣袖。
霍沛璋见他睡得如此香甜,无声的笑了,按住耿白的肩膀,低头吻下去,舌尖顶开他紧抿的唇瓣,他感觉到耿白浑身紧绷,正在用尽全力克制,于是愈发过分,一边吻着,另一只手往下摸去。
“你还要脸吗。”
‘沉睡’的耿白突然将身上的霍总掀了下去,翻身坐起来,胸口剧烈的起伏,刚被蹂|躏过的嘴唇殷红殷红的,他骂道:“得寸进尺。”
霍沛璋将他往床里推,自己沿床边躺下,一只手枕到脑后,道:“忘恩负义。”
“义薄云天。”耿白顺嘴接道。他也重新躺下来,两人并肩,看着天花板。
霍总眨了下眼,“天天睡你。”
耿白:“......”
还能不能好好玩接龙了。
霍总歪头,“愿意吗?”
耿白盯着天花板,“不知道。”
“这么讨厌男人?”霍沛璋拉过被子,将两人盖了起来。
耿白道:“喜欢软绵绵的大姑娘。”
“睡过吗?”
耿白翻身,两人面对面,“差一点。”
“说说。”
耿白道:“不了不了,有什么好说的……那年我在巴西边境出任务,你知道的,那里的女人又漂亮又火辣,我跟一个巴西姑娘谈了一段时间,刚从亲亲抱抱过度到开房间,结果半路就因为目标提前暴露,被叫回了队里,等我处理完这件案子再去找她,人家姑娘已经跟别人私奔了。”
他还陷在怅然的回忆中,听见霍总忍俊不禁,笑的十分开心,耿白耷眉瞪他一眼,说,“那你呢,你家这么有钱,你这么帅,又年轻有为,别告诉我没谈过,男女都行,快给我分享一下你的八卦。”
霍沛璋注视着他,“没有,我不骗你。”
耿白惊讶,“为什么?”
“工作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