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他心软的原因。
不同于那个蠢货上将，这种程度的自爆，对于主修杀戮魂道的他来说，不过是又一次重伤而已。还不至于魂飞魄散。
至于那傻货见鬼的表情，他拒绝回想。
反正，这一挡，无论是对那个娘胎中和自己一起的傻货，还是对这个被他利用来刷功德信仰的傻货来说，都是一个交代了。
他是这么想的。
然而结果却不是他能预料的。
他这一挡，换回的是，灵魂的脱胎换骨。
一直困扰着他的功法问题得到了彻底的解决。
混沌之息拯救凝练了他千仓百孔的灵魂，土木之精则化解了他一直以来困扰的杀戮之息的困扰。
三者融合。
就像那个白牛头所说，混沌生万物，不多的混沌之息升华了他灵魂的包容性，水木之精主生，杀戮之息主灭。
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
自此，生生不灭。
不同于得到亿万位面宠爱的木精灵黛玉，修真位面出生的零封知道，那傻子的馈赠，不仅仅是救了他和蠢上将那么简单，还为他们铺设了一条通天大道。
这恩情，欠大发了。
所以，即使知道那傻子会不可能回头，他和蠢上将还是在位面停留了一辈子，直到肉身再也支撑不住为止。
会一直寻找她也不是气话，而是深思熟虑的。
他们也并不苛求重遇，亦不奢望相认。
只是单纯的想确认，在茫茫的亿万位面之中，她依然安好就行。
毕竟……
那傻货的智商，是硬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