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一点没休息的开车回了穗州市,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七点多了。
赵长春还没回来,估计要今天下午才从汾台市回来。
严琅感觉浑身没劲儿,到街上胡乱吃了点东西,回了赵长春那里倒头就睡。
这一觉直接从早上睡到了傍晚,还是赵长春回来才叫醒了他。
洗漱一番醒醒神,严琅叼着烟耷拉着眼皮跟赵长春一块儿出去,随便找了个饭馆准备解决晚饭。
“老严,你这状态不对啊,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赵长春当初在部队里也就跟严琅相处了两年不到,后来赵长春转业,严琅去了特殊部队,一直到两年前才转业回来。
虽然中间有好几年没见过,可转业回来重新联系上也有两年了,更别说赵长春当初还是严琅新兵时的班长呢,对严琅还是很了解的。
别看严琅平时瞧着也是这副没精打采的懒散样儿,可今儿瞧着就是特别颓的那种,赵长春很少看严琅出现这种状态。
赵长春想着严琅一没谈对象二公司也发展得不错,所以想来想去,唯一能影响他的估计也就是伯母了。
严琅挑眉看他,咬着烟屁股笑了笑,“不是,我不就是累了,睡太久,现在都还没醒过神来,没事,今晚再睡一觉,明儿就恢复了。”
严琅要伪装个情绪,比影帝都不差,刚才就是一时走神,没注意掩饰。
赵长春看严琅重新打起精神,想着换做自己,估计也要这样儿,于是点点头没再多想。
两个大男人,自然是天南海北的胡侃,吃完饭又拎了两打啤酒回去,两人喝到十点多就洗澡睡了。
第二天醒来,严琅感觉确实轻松多了,想再多也没用,不早就知道自己跟那丫头不可能再有接触嘛。
人为什么总是不开心啊?不就是想要的太多,得不到的偏偏又非要去想的太多。
严琅就喜欢过日子过糊涂一点,那些事儿就忘了。回到风城,严琅找青爷喝了两回酒,了解到光头那几个人是昭阳市那边混的。
半个月后,又听说那几个人都被抓了,想来就是丫头舅舅出的手。
严琅也就彻底没再关注这些了,每天就大爷似的躺在躺椅上,双腿搭在办公桌上晃啊晃,喝点小酒吹着风扇听点相声什么的,小日子过得也挺美的,跟以前一样。
只是偶尔会突然响起那个野猫似的小丫头片子,然后笑着骂自己两句,也就啥事儿都没有了。
严琅以为自己的日子也就这么过了,每天去货仓凑合的办公室坐一坐,打电话联系联系货源,回头再偶尔回家听听老妈催婚的唠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