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跟齐献瑜的事情也没瞒着谁,大家都知道齐献瑜是唐宁的妾。然而唐宁对外,却一直宣称齐献瑜是他的妻子,这让齐献瑜这个老女人心里甜丝丝的。
这几日晚上,没少犒劳唐宁。
今日晚上,唐宁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不知怎的就想起了那日在殿内召见自己前,咳的撕心裂肺的赵煦。皱着眉头想到此事,趴在唐宁胸口的齐献瑜就很敏锐的感觉到了。
轻轻抓了一把唐宁腰上的肉,轻声道:“想什么呢?”
“别的先不谈,站在医学的角度上来说,一个人会连续不止的咳嗽很长时间,并且咳的动静都很大。比如我,听着他咳嗽,都觉得喉咙发紧,嗓子发痒,感觉他要把肺子给咳出来了。
你说这样的人,得的是什么病?”
齐献瑜想了想,就回答道:“这个不好确定,咳嗽是很多病都会有的症状。你说的那个人,还有其他的症状么?”
唐宁回忆了一下,那日从殿内出来的小宦官手里,似乎染着一抹红。虽不知那抹红是怎么来的,但唐宁认为,八成就是赵煦咳出来的。
于是便补充道:“有,咳血。”
齐献瑜略微思索一番之后,不由大为紧张。一下子坐起身,也不顾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肚兜,紧张的看着唐宁道:“那人是谁?你跟那人有没有接触?”
唐宁不知道齐献瑜反应这么大做什么,想把齐献瑜按下去,但这女人不肯躺下,一个劲的追问唐宁刚才说的那人究竟是谁。
唐宁哪里能说那是赵煦啊,只说是自己一个朋友。齐献瑜就问唐宁,有没有跟那人有过什么比较亲密的接触。
天凉了,齐献瑜不愿意躺进暖暖的被窝里,唐宁就只好把身上的底衣脱下来,披在齐献瑜身上。
自己往被窝里面一缩,闷声道:“哪来的亲密接触,我又不喜欢男人。”
“那就好。”齐献瑜闻言,松了口气,双臂交叉抓着衣服,紧张兮兮的道:“你说的那人,很有可能是痨瘵啊。”
唐宁眨了眨眼,对齐献瑜问道:“痨瘵?那是啥病?”
齐献瑜说你认真的?
唐宁就无辜的说我是真的不知道什么意思。
于是齐献瑜就伸出手想要掐死唐宁,她悲愤的道:“天哪,你究竟是多么暴殄天物啊!你有那么一个神仙般的师父,居然连痨瘵都不知道!”
唐宁吐着舌头道:“我不知道啊,我师父没教过我啊,快松手啊好姐姐,我要喘不上气了……”
齐献瑜怒道:“掐死你算了!跟你说十句话,八句能让老娘生气!跟你在一起,老娘至少折寿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