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种朴不说了,他看唐宁脸上虽然带着笑意,但那绝对不是什么好笑。
“你在想什么?”
“嘿嘿,知州大人,您看咱们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
环州城北五里之外的夏军大营内,有一座非常奢华的大帐。整座大帐都是由熊皮缝制而成,进了大涨之后,就能看到一个雍容华贵的年轻少妇,威严十足的端坐在一张虎皮包裹的
椅子上。
她的面前摆着一桌子佳肴,但她却一口没动。
这个少妇不吃第一口,被请进这座帐中的男子自然也不敢吃。
这男子个头不算高,年纪还有些大。盯着一个标准的党项发型,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垂头不语。
身上穿着一层简单的皮甲,身侧还有两个美貌的侍女伴其左右。
但他却一点都没有享受的意思,包括坐在他对面的那一位并不像党项人的男子也是如此。两个人额头上的汗水不停的往下淌,一秒钟都没停下来过。
“没藏仁荣……”那年轻少妇终于发话了,她挑着眉毛,把身子靠在了椅背上。一只胳膊支在椅子的扶手上,手托着下巴,语气平淡的说道。
“臣在!”那年纪不小的男子如蒙大赦,站起身恭敬的朝他的大老板小梁后行礼。
自打没藏讹庞密谋造反,被李谅祚给杀了全家之后,他没藏氏的地位就急剧的下滑。
当初没藏讹庞掌权之时,没藏氏在他大白高国内堪称一时风头无两。
没藏仁荣那时候年纪还小,还没来得及享受这个姓氏给他带来的方便,没藏讹庞造反之事就发生了。
幸好他家跟没藏讹庞除了姓氏之外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否则还要把他牵连进来。
如此他怎能不对当今的掌权者殷勤以待?即便是小梁后,翻起旧账来可不管他与没藏讹庞到底有没有关系,余孽二字就足以让他全家重蹈没藏讹庞的覆辙。
“环州城久攻不下,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小梁后盯着没藏仁荣,语气冷漠,看她的样子,即便是没藏仁荣想说,她也不给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