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受害者啊,从一开始就是那个姓齐的女人图谋我的肉体啊。
带着满肚子的牢骚唐宁回去了马车里,这辆马车的车厢宽敞又结实,本身就是给周怀这样位高权重的官老爷准备的。
但是周怀不喜欢坐车,所以腾出来后就归了唐宁。
齐献瑜身为女子睡在营帐里面不太好,她虽然现在是军医的一员,但军医也不是睡单间的。
唐宁也一样,按道理来说,督运使品级不高,他也得跟一些厢军将领睡在一起。平日跟有资格睡单间的师父一起睡,那是对他的照顾。
所以这辆马车名义上是归周怀,实际上周怀却将它腾给了齐献瑜,用作齐献瑜休息的地方。
唐宁拿了牌子就回到了马车上,这时候齐献瑜已经在车里面铺好一层褥子了。
见唐宁进来,齐献瑜有些兴奋,还有些紧张。
这个家伙终于按捺不住了吗?前几天说的那么好听,还培养感情,现在还不是猴急猴急的就过来了?
于是齐献瑜点了一根蜡烛,火光将她的俏脸照的通红,一双眸子水灵灵的,看的唐宁直吞口水。
从怀里将那面木牌掏出来,递过去之后,唐宁说道:“你现在是军医了,当然,只是暂时的。
如果你什么时候想要离开,只要告诉我一声就成了。”
齐献瑜咬着下唇,诱惑力十足的说道:“种还没借呢,大人让奴家去哪里呀?”
咕咚。
这是唐宁吞口水的声音。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以前总觉得李隆基是个大大的昏君,现在唐宁开始理解李隆基和姬宫湦了。
要是有齐献瑜这样的女人在身边,还上什么早朝啊,皇帝都不当了,找个山沟子往里面一窝,天天造小人多快活啊。
费了好大的劲才让自己镇定下来,唐宁苦笑道:“身在军中就莫要提这种事情了,刘令和我师父特意叮嘱我,要我不能行荒淫之事,否则就要军法处置我。
我告诉你啊,你也不能诱惑我,你这是在犯罪你知道吗?”
齐献瑜幽幽道:“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你这样的行为不也是在浪费老娘的大好青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