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自然要启用一批新党官员,而如今旧党仗着高太后的支持,将新党中人打压的喘不过气来,陛下亲政,启用新党人物后,那些人难免又会打击报复。
如此一来整个朝堂又会变得乌烟瘴气,陛下身边也再无可以信任的重臣。
我看重你,便是希望在陛下无可用之人时,还能有一个你随时候命。”
唐宁哼了一声道:“你心甘情愿的做朝廷鹰犬,我可不愿意。”
刘令循循善诱道:“当官多好啊,尤其是当大官。你看现在那些退休官员一个个小日子过得,朝廷每月发放的退休金他们全家上下一起花都花不完。
你不是喜欢银子吗?这工作多适合你啊!”
唐宁义正言辞道:“真正的男人要用自己的双手去创造财富,别人给的,我……也稀罕!”
刘令喜道:“这就对了,以后一定要当大官哦,越大钱越多!”
说完怕唐宁反悔,转头就要走。走到营帐门口,忽然想起什么,回头对唐宁道:“那个瓷瓶里的粉有利于伤口的愈合。
叫你的大夫每日早晚给你各涂一遍,等咱们到了环州,你这条胳膊差不多也该恢复如初了。
还有,别怪我没警告你。不管你给姓齐的那个女人安排了什么身份,你要是敢在军中行荒淫之事,到时候执行军法,谁也保不住你。”
说完刘令就走了,唐宁躺在床上,只觉得浑身上下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之前想着找齐献瑜,吊着一口气。
后来找到了齐献瑜,有她在身边,又吊着一口气。
如今万事大吉,躺在床上一放松,疲乏之感就如潮水一般袭来。
上下眼皮沉的厉害,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唐宁觉得床晃得厉害,但枕头却很软。忍不住蹭了蹭脑袋,便听齐献瑜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你醒了?你终于醒了!”语气中带着一丝激动,一丝解脱。
唐宁下意识想用左手揉眼睛,却感到一阵痛意。猛然想起自己左胳膊受了伤,于是就用右手揉了揉眼睛道:“我睡醒了有什么好激动的,大惊小怪。”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两座凸起的高峰。唐宁搞不懂这是什么东西,就要伸手去摸,手伸到一半,就被齐献瑜一巴掌拍下来了。
唐宁悻悻的收回了手,这才发觉自己是躺在了齐献瑜的大腿上。被齐献瑜扶着坐了起来,又发现自己现在正在马车里面。
眨了眨眼,唐宁问道:“我这是睡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