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黄一衍打电话去邬山镇民政局查询离婚证号。
对方告知:“此证号已离婚。”
她再问:“妻子是姓黄吗?”
对方说:“妻子不姓黄。”
黄一衍明白了,证号是从别人的离婚证抄下的。
窗外,阳光明媚。她想,如果将宁火烤熟了吃,滋味如何?
脑子再乱,彩排还是要继续。黄一衍练到很晚,才回到2幢1602。
窗帘紧闭,一室漆黑。
黄一衍开了灯,感觉到前方有一巨大黑影朝自己扑了过来。
之所以说是感觉,因为对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过来。
她眼前一黑,就被吻住了。
憋了近十天的宁火凶猛地啃噬她的嘴唇,托着她后颈的五指按摩她的颈背,不敢太重,却又急躁。既克制又饥渴。
过了好久,他松开她,粗哑唤道:“老婆。”
黄一衍差点喘不过气,睁眼只见他勾人的眼睛。理智归位,她用力推他。
“老婆?”
听到这个称呼,不免想起离婚的大骗局。她气愤难平,不想理他。
她的表情不如十天前亲呢,宁火顿了下,低问:“怎么了?明望舒又烦你了?”
黄一衍不说话。
宁火轻声哄她,“谁欺负你了?”
还有谁能欺负她?
“说话,有事就说。”
“我问你。”黄一衍抬眼,“是不是你怂恿柳芽勾引刘永岩的?”
“哦,闹半天,是因为他。”宁火放开她,半坐半靠沙发扶手,嘲弄说:“他自己管不住下半身,赖我了?”
黄一衍也觉得,自己的问话有些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