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黄一衍看完就走。
她没有问江飞白和白飞江的过去。少年往事,忘了就忘了。
她又看了两间房,最终定下明望舒这里。
黄一衍回去收拾东西。
刘永岩愤怒低吼,“你这是搞什么?闹分手吗?”
“我出去住,就是我不想分手。”她平淡回答:“不过,我们需要冷静一段时间。”
“你整天冰山脸,还不够冷吗?”刘永岩气得唾沫星子漫天飞。
“说我热烈是你,说我冷漠也是你。其实我一直都是我,热烈也好,冷漠也罢。你对我如何,我如何回你。山石的演出,我还会顾着。你叫我就行。”黄一衍拎起东西。
“衍衍。”刘永岩拉住了她,低下声:“你别闹,我……最近比较烦。”
“我也烦。”她甩开了他的手,“我们各自想一想,烦完这阵子,还能如何走下去。”
刘永岩又吼起来了,“黄一衍!”
她转身不理。
“你走啊!”他大声说:“走了可别后悔!”
她关门离开。
和刘永岩冷战的日子,黄一衍烦躁得失眠。住在合租房的第一个晚上,她终于一觉到天亮。
宁火平时很少在这儿住,他周末会过来。
明望舒说他兼职打了几份工,三更半夜才回。为了不影响她休息,他住在市郊。
黄一衍摸清了这对情侣的规律之后,尽量不当电灯泡。她白天待在琴室,晚上九点多才回出租屋。
遇上山石乐队演出的日子,她回去也是三更半夜。
她问过明望舒,是否打扰。
明望舒笑道:“没事,你回来的时间我早梦周公了。”
时值寒冬,两个女生熟了之后,常在出租房打火锅。
有一个周末,宁火过来了。
明望舒感冒了,声音比较沙。“黄一衍,你要不也叫你的男朋友一起?没见他来过。”
“他今晚有演出。”其实没有。黄一衍懒得叫他而已。她和刘永岩的关系时好时坏。说分手吧,两人都不舍得。可是又不知如何打破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