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我觉得吧，殿下有一句话是说对的，这一人一碗的规矩太不合适了，你想啊，我们辛辛苦苦爬上雪山，消耗确实大，这水哪里够喝，就算一人一碗，也给个大点儿的碗吧！”四皇妃放下手中海碗，加入了游说行列。
说了半天，林渊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也不插话。
约莫十几分钟，四皇妃总算是挺了下来，看着旁边已然趴在桌上打瞌睡的林渊，无奈道：“掌柜的，你有听我说话吗？”
林渊揉揉眼睛抬起头，伸了一个懒腰道：“听着呢，说的挺好的，你继续。”
“呃……”四皇妃有些尴尬，看了眼身边四皇子道：“掌柜的，我的意思呢，就是……你看看能不能再给一碗水？”
“不能。”林渊斩钉截铁道。
四皇妃顿时无奈了，面对这个油盐不进的掌柜，她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就在这时，四皇子接过了话：“掌柜的，我买行不，那啥，一块下品灵石一碗怎么样？不行……两块？”
林渊却一脸好笑的看着这个四皇子，心叹此处果然穷乡僻壤，连个皇子都这么寒掺，一碗水而已，激动成这样。
一旁四皇妃见林渊不说话，也有些急了，凑上来问道：“掌柜的，你就说卖不卖吧！”
林渊摸着下巴，一副正在思考的模样，见此情形，二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难道有戏？
就在二人满心欢喜之时，林渊淡淡道：“不卖！”
“掌柜的，你怎么这么固执……这样吧，我们再加些灵石怎么样？”四皇子下了重注，喝了仙灵酒庄的水，其他的水叫他怎么入口，重点是，压根儿没喝够！
“对对，我们加灵石，十块下品灵石怎么样？”四皇妃一咬牙，开出了与冰焰酒一样的价格。
她因着修为有限，并不能品尝到冰焰酒，但有这水，也挺不错。
只是他们并不知道，他们叫价越高，林渊心里更是烦躁。
明明下山的路就在眼前了，偏偏遇到这两货，还能不能要点脸了，没瞅着不待见你们吗？
憋屈啊……
林渊真怕系统被他们所打动，逼自己连水都卖，急忙收起了碗，转身就走，头也不回的说道：“酒也喝了，水也喝了，你们赶紧趁早下山吧！”
四皇子猛然一泻，看着林渊远去背影，嘴角抽搐了起来。
这掌柜……也未免太有性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