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的，却是无言。
冰冷到极致的沉默。
希冀的心渐渐被冻住，祁水思定定看着那个别开眼，假装他不存在的人：“染染，好久不见……”
他语气深沉，嗓音却又低哑，听着仿佛感觉到满满心伤。
景雪染抿唇，又听他开口——
“染染，对不起。”
堆积在心里的怨气随着这一句话，悄悄地就散了……
景雪染一点点转过头，看着这人深邃的眼眸。
里面藏着什么？
景雪染忽然发现自己看不懂了。
曾经他的眼，很含蓄，毫无外露的情绪。
而现在，竟饱含如此多的东西。
可是，依旧纯粹。
他眼神中心的光芒，依旧纯粹。
罢了，道过歉了，就不和他计较了。
“嗯。”
景雪染抬头，淡淡的应他一声。
祁水思眼里腾地升起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