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紫虽是娇生,但并非惯养;可到底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故而——
“尧哥啊,这干柴是哪里来的?”
“咳咳咳,阿紫,柴放太多了!”
………
巫紫灰头土脸的冲出了厨房,着手准备桶啊什么的。
所以,男人抓着奄奄一息的野鸡送上脖子的时候,她对着‘寒月’吹了记响哨,然后开始给野鸡放血。
一刀下去之后,二人皆是,“……”
楚尧丢了手中已然一刀两断的鸡头,有些傻眼的问,“你当初说婶婶杀鸡都是这么杀的?”
直接剁头?
巫紫讪讪的扯了扯嘴角,“可、可不就是这么杀的,多省事儿啊。”
谁让‘寒月’如此锋利了?她又没把握好力道。
男人无语凝噎。
给鸡拔毛的时候——
“果然用开水烫过了更好拔啊!尧哥你真厉害!”
他失笑,下一秒听见她说,“其实不烫也可以拔啊,我施个咒就能做到。”
男人停下了手中动作,“咒语?”
“嗯啊。”她指着地上另外一只野鸡,动了动手指,“你看。”
奄奄一息的野鸡悬于半空,身缠五色,忽然张开了双翅,极速转动了起来,转动的过程中不断有鸡毛飞出。
楚尧,“……”
巫紫显然是没有料到这一点,手忙脚乱地挥着袖子避开,但还是被干了的鸡毛沾的满身满头都是。
“阿嚏!”她开始自我清理,略显滑稽。
近处传来男人愉悦的闷笑。
她挑着眉毛,看他浑身散发着圈圈银白雾气,将鸡毛完全避开,愤愤地双手叉腰道,“有什么好笑的!会武功了不起啊!”
楚尧立刻收敛了笑意,正色夸奖道,“阿紫这一招才是最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