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冕满心疑惑的问道:“外祖父,不是说弘农杨家嘛,怎么还在京兆?”
杨赐听到窦冕这么问,哈哈大笑起来,然后说道:“这地方就之前属于弘农郡,但弘农杨家分开的很广,都被称为弘农杨,何况我们这只是一支。”
“那前面那个官府一样的地方又是哪?不会这么到了吧!”窦冕指着前面不远的官府说道。
“那地方啊!很多年前就有了,船司空衙门,专管黄、渭河水运、船库,后来以船司空官名为县名。”杨赐解释道。
窦冕继续追问道:“那这地方离华阴远不远啊?”
杨赐捋捋胡须说道:“不远!”
窦冕听杨赐模棱两可的话,就感觉不对劲,问道:“舅舅,你可别以为我小就骗我,具体点!”
“不足百里!”杨赐肯定的点了点头。
“娘,你说下多少里,我信不过我舅舅!”窦冕转身求助杨氏道。
杨氏转过头求助淑姨,淑姨想了会道:“五十余里!”
“我们要走过去吗?我腿疼!”窦冕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起来。
“冕儿,你想你外祖父都那么大年纪了,还不是再走,懂事点!”杨氏凑在耳旁说道。
窦冕瞧向杨秉,只见杨秉一副悠哉模样,似乎根本没有感觉要走回去多累似的。
窦冕走过去拉着杨秉的手,问道:“外祖父,是不是家里会来接我们啊?”
“不会,我们没说归期!”杨秉笑着说道。
窦冕跟霜打的茄子一样,垂下头,跟着众人默默地往前走,路越来越崎岖不平,走起路来一脚高一脚低。
正当一行人默默地赶路时,身后面“铿…咔嚓…铿”的声音响起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从远及近传来:“几位这是要去哪啊?天都快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