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今天出院？”
她，指的是谁，黄曼一清二楚。
“是的，顾总。”
男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修长白皙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黄曼整个人的心都是悬着的，一点都不敢发出细碎的声音，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得总裁发火。
这几天，公司弥漫着浓浓的硝烟，所有的工作人员皆是小心行事，做事。
前几天那两位员工，在饮料机房里说的话，全部都发在每个群里，搞得广大员工人心惶惶。
“出院后，她今天去了哪里？”
一句话，助理错愕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的时候，顾总又发话了，“你怎么越来越迟钝了？”
整个嗓子眼，悬在心尖上。
男人不满的情绪外露出来，庞大的气场一扫而出，强势逼进，黄曼支支吾吾了半天，双肩都禁不住的颤抖，“顾……顾总，这个我……不知道，没有去查。”
闻言，男人兀自笑开，听得她打心底发毛，身形蓦地一僵。
正当助理忐忑不安的时候，顾总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话，“出去吧。”
黄曼脸上的表情更加的难堪。
然而事实上，顾凌天就是叫她出去。
硬着头皮走出去后，黄曼也不明白为什么顾总的变化会这么快，随之想想还是先把自己手头上的事情搞定再好好想想……
顾总的性格，阴晴不定，让人无法猜得透，看得透。
当他助理的这几年，她大概或多或少也知道了他的习性，可今天说出来的话……
总之，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