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孩子又缩回去关了屋门。
“对了,”张清之看了看吴姨:“老吴不是在计生办嘛。”
“对,给弄点那啥回来。”刘桂新接过话茬。
“啥?”吴姨有点懵。
“那啥呗。”刘桂新也不好意思直接说套套什么的。
这会儿的人没有人好意思直接谈论任何这方面的话题,到是在厂里男男女女平时开玩笑那是什么都敢说,一回家就老实了。
“老二,对像怀孕了,你说头疼不?”张清之叹了口气,放下碗筷。
“啊?真的呀?老二多大了今年?”吴姨看向张兴隆。
“十八,虚岁,有办法没?”刘桂新也看了一眼二儿子。
“十,十八?今年这不就上班了吗?这么小?没办法,我又不是厂长。平时那啥没注意点也,你俩也没教一教啊?”
“怎么教?你教啦?”刘桂新匝了匝嘴:“三个来月了,你说,气人不?”
“妈呀,那做都不做了了,得去医院住院了。真是能作,二民平时瞅你挺老实的,怎么一作就是大事儿呢?”
张兴隆低头不吱声,默默的吃饭。
“唉,”刘桂新叹了口气:“那边家里还不知道呢,你说,怎么说?说不说?”
“说什么说。”吴姨拍了下腿:“这事好说不好听的,悄悄去市里做了得了。明天我给拿点那什么回来。二民,以后得小心点,听着没?”
“嗯。”张兴隆点头答应。心里琢磨妈妈和吴姨说的,那什么,到底是什么。
“算了,别想了,年轻人都这样,能板得住啊?以后明白了就好了。”吴姨开导了刘桂新一句。
第二天晚上,吴姨给拎了一兜子套套过来,足有好几十个:“以后记着用这个,用完再管我要。”
张兴隆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兴奋,红着脸接了过来。
“分哪去了?”吴姨问。
“细碎,七月一号报道。”
“妈哟,你爸没找找人哪?怎么分那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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