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是个市啊,就是个小县城啊,看着还没有南芬大呢,都不一定有小市热闹。”刘桂新活动了一会儿走了一段路身体恢复了一些,有了些精神。
“本来就是小县城,就像咱那桥头似的,就一个镇子还是大站,什么车都得停,不就是因为有部队嘛,规格就上来了,这地方又是旅又是团的,规格低不了。”
“妈哟,部队还能影响这个?”
“那可不,金坑那地方小吧?就是个农村堡子,连个像样的站台都没有,就那,南芬车站撤了它都不能撤,明白吧?空兵地勤那边用呢。”
“一说部队就来精神,赶紧问问怎么走。”
“先吃点东西吧,那边都是小饭店,吃点热乎的去,两天没吃什么了。吃完饭过去。”张清之扶着刘桂新顺着路边往前走。
前面路口能看到一排牌子,都是些旅社饭店小吃部什么的,国内所有的火车站都是这样。
“在这吃啊?火车站边上肯定得贵。要不咱们先去吧,找着小军再出来吃,他在这边时间长,比咱们知道地方。”刘桂新犹豫着说。
一般火车站附近的小吃饭店旅社什么的,在这个年代就代表着贵,乱,脏,已经成了固有记忆了。
“不能,那也得分地方大小啊,这小地方能有多少外来人口?就像咱南芬,站前那几家店儿贵呀?”
“那,先看看,贵就不吃了。”刘桂新还是有点犹豫,但是身体需要,正发出强烈的信号,又饿又渴又难受。
“行行,贵就不吃。出门在外想那么多干什么。”张清之扶着刘桂新往路口走。
还行,小店看着挺干净的,价格也没特别高,就像张清之说的,这个也得看地方,一般小县城什么的车站城里的区别并不大。
主要是地方小,平时来吃饭的主要还是本地人,卖贵了就没人来了。
张清之管老板给刘桂新要了一碗白开水,点了两个菜,一个木段肉一个尖椒干豆腐,要了两碗米饭。
店里也没什么人,菜很快就炒上来了,两个人坐下吃饭。
“从哪过来的?”店老板点了根烟在桌边坐下来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