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他不但说服了院长从药品上倾斜,甚至关心上了取暖问题并不惜和后勤主管吵了一架。
这个时候刘桂新的身体是绝对绝对不能再产生任何负面东西的,包括一场小感冒。
护士来的更勤了,冬天容易引起各方面变化的因素太多,必须时刻盯着,甚至对病房内其他几个病人的饮食都做了限制,稍微有些味道的,可能会刺激刘桂新或者引起她反感的东西绝对不可以进入病房。
一个科室为了一个有希望的病人努力着,大家都盼望着一个奇迹。
这个时代所赋予每个人的责任感是神圣的,伟大的,是信念一样的东西。
不过,也只是这个时代了,随着发展,一切都将被金钱击垮,粉身碎骨不复存在。
“躺会儿吧?你下地有一会儿了,别累着。”张清之扶着刘桂新小声劝着。
刘桂新这个时候像一个初次学会走路的婴儿,对于自己能够靠着自己到处移动充满了乐趣和兴奋。
“没事儿,大夫都说我恢复的差不多了,再躺都生锈了,多活动活动早点好好回家。”
“养病得养,让身体慢慢恢复,哪有活动活动就好的快的?那得病还用治什么,跑个百米冲刺就好了呗?”
“你是不是故意气我?”
“不是,肯定不是。我现在敢气你呀?你现在就是皇上,那叫往左绝对不敢往右。”
“这几天就想吃点水果,天天嘴里没味儿。”
“我问大夫了,大夫说最好还是不吃,说水果什么的太凉了,是寒性的,你内脏受不了。等回家,天天给你吃,行不?吃到吐。”
“你说我以后是不是就是个废人了?肺子都没了一半。”
“扯蛋,大夫都说了没事儿,影响不大,咱们又不是天天得扛麻袋。再说那东西兴慢慢还能恢复呢。肯定能。”
刘桂新抬手在胸口摸了摸:“切都切了还能再长出来?”
张清之抓了抓头:“……,肯定能,大夫说不影响喘气能恢复,那,不就是这个意思嘛。等回去给你弄肺子吃,吃什么补什么,肯定没事。”
“哪有吃肺子的,那东西能吃?你可别恶心我了。”
杯溪这片儿的人极少吃猪肺,感觉这玩艺儿不干净,一般也就是用来喂狗,要么就干脆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