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盛抓住了又一个朝他扑过来的男人,这一次,他扣住了男人的脖子。
男人被他提了起来。
下一刻,好像就会身首分离。
“一只雪女,需要一只焰鸟对?之前已经死了一只,再死几只,你们还够用吗?”袁盛扫过了雪女“还不打算停了你们那点儿破本事吗?”
雪女呜咽出声,摇着头“停、停不了,怎、怎么停?”
袁盛拧起眉“艹。”
眼看着袁盛的眉眼变得冷厉凶恶起来,身上的煞气几乎要凝成实质。一个雪女哆哆嗦嗦地出声道“但、但我可以,假死,假死就、就好了。”
说完,雪女往地上一趟。
其他雪女有样学样,跟着往地上一躺,闭上了眼,屏住了呼吸。
见效倒也是很快的。
当她们齐齐闭眼、屏住呼吸的那一刻,牧水看向窗外“……雪停了。”
周身的寒意明显消失了一大半,还剩下一部分,那是外面雪堆积起来,再加上酒店外剩下的唯一雪女,而造成的寒意。
失去生命迹象,就会停下它本身所带来的作用力。
没毛病。
牧水从被子里滑了出来,艰难地躲了躲早就冻得没了知觉的脚,然后又搓了搓手。
他算是明白了。
卡托帕斯养的这一群雪女,还处在心智未开的阶段,她们靠本能制冷,甚至有可能至今都还不知道自己其实是只鸟。
男人们喉中发出“呜”“呜”的声音,神情渐渐从冰冷转变为凶恶。
可他们倒也不傻,袁盛站在那儿,就跟一个大凶器似的,谁也不敢再往前靠了。
他们只能将目光投向房间内的沈茂嘉,喉中发出更焦躁的“呜”声。
牧水强忍着发麻,跺了好一会儿脚,身体的血液循环才完全地恢复了。
他慢慢抬起头,看向了沈茂嘉“你过来。”
沈茂嘉五官紧绷,慢慢挪动脚步走到了牧水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