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今天做的记录的霍漱清,他的思路无清晰,同时也是倍感压力巨大。
疆的问题很多,虽说这些年发展也很快,毕竟拥有那么广袤的土地和丰富的资源,又和亚各国有着绵长的边境线,外贸也是做的如火如荼。
可是,这一片广袤的土地还有很多潜力需要发掘,很多的问题需要解决。
这些日子和疆各界人士座谈的时候,他注意到,很多在疆做生意工作的内地人,并不喜欢把疆当做他们长久待下去的一个地方,哪怕他们在这里赚了很多钱,他们都想着把钱拿回家,投到家乡或者其他省份。
在疆赚的钱,不能留在疆,深化疆的投资和发展,这是霍漱清根本不想看到的。让这些人把赚到的钱留在这里,继续发展,不但可以充盈疆各地的财政,也会更加带动疆本省的人民一起发展。对于这些内地的商人们来说,疆只是一个幸运之地,淘金地,挖到了他们想要的金子,撤离这里,寻找其他的发展机会。
想要留下这些资本,必须优化疆的投资环境。
现在虽然内地的省份和疆有很频繁和深入的省际合作,可是,官方的投资,如果不能带动民间投资,疆是没办法发展起来的。
而发展,只有发展,才是解决疆所有问题的关键。
夜‘色’越来越深,霍漱清一直忙到凌晨三点才躺下。
第二天午,他很早起来了,在随行工作人员起‘床’来找他时,他已经离开了宾馆,只带着一个人,来到了镇子。
镇子并不发达,也只有南北两条路,而这个时间还太早,除了进出的救灾车辆,几乎没有什么车子和人员了。
早的寒风在肆虐着,霍漱清和偶尔碰到的路人聊着问着,可是,他听不懂当地的语言,而有两个被他问的人,也听不懂他的话。
问题,很多很多,必须开始着手解决,不能再拖了。
霍漱清如此想着。
忽然间,一个声音传入了霍漱清的耳朵。
“霍书记。”一个‘女’人。
霍漱清回头,是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系着红围巾的。
苏凡?苏凡怎么,怎么在。
霍漱清惊呆了,他盯着她,好一阵子都没有反应过来。
她的手,从口袋里取出来,笑着走向他,道:“你怎么了?连自己老婆都不认识了吗?”
他怎么会不认识?只是,只是。
“你怎么在这里?”他问。
疆距离这里有多远,他不是不知道。她怎么会在午六点半出现在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