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空姐。”麓安忘记了刚刚的窘迫:“你不认识我吗?我可很有名了。”
“不认识你哦。”空姐在麓安面前无比放松,毕竟人都是从互怼开始成为朋友的,吧?
“这样。”麓安只是随便问一下,然后来辨别自己的知名度。
一路无话,空姐也知道需要保持距离。
麓安临近下飞机,然后把猫塞到衣服里,早已有人准备好了专属通道,在出口等。
空姐似乎想说什么,但是麓安可是只知道直行的男人。
她朝着那个背影想问一下在哪方面有名,至少,下次还能坐这架飞机?
猫酱很机敏的从麓安的领子窜出来,朝空姐摆摆手。
空姐经过一路,自然是熟悉这只猫的不可思议,心里好受许多。
和让人放松的客人不告而别,就像是一道喜爱的菜肴不被通知就被撤走一样莫名难受,而猫的人性化,让空姐刚刚的难受得到了答案。
“啊呀,你在想什么!”小空姐等到银发贵宾和猫消失在视野,拍拍滚烫的脸颊,埋怨自己的原地转了一圈。
带着口罩,离开南镇机场,做上出租车,很快就到了家。
家里的女人们都在医院照顾铃岚和千雪,麓安所剩的只有疲惫,还有回到家的愿望。
把身上破烂的衣服直接丢到垃圾桶,麓安简单洗了个澡,感觉身上轻了很多,于是直接躺下。
当身子贴到被子上的一刻,麓安的所有细胞都发出了舒服的呜呼,连带着他也难耐的念出“唔,舒服。”
作为这个时代最爱家的人之一,他对这张床和独立空间拥有独特的溺爱。
而此时的人民医院,经过检查,铃岚被确诊为视神经被破坏,往后都看不见了......
医生表示这根本不可能修复,而林末和莉莉却依然努力想办法,利用所有人脉和知识来探寻。
乐篱守在千雪身边,两人一起等铃岚慢慢苏醒。
他们需要陪着对方度过难熬的时间。
等待是煎熬的,所谓的痛苦,也不是几人一起分担就会好受,什么狗屁痛苦分担就会变成两份,全都是假的。
几个女孩,守在病床前,饭都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