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力气太大,猝不及防,江偌条件反『射』地往后仰了仰,无意中流『露』的抗拒,最显真心。
陆淮深垂眸看她,她仰头望向他。
他薄唇轻挑,冷笑溢出,“不是你想跳的?”
江偌缩了下肩膀,“哪个跳舞是身子贴身子跳的?”
陆淮深面不改『色』,“我还见过脸贴着脸跳的。”
两人一起有节奏的挪动脚步,没跳两下江偌发现他不按常理出牌,『乱』带节奏,随意打『乱』步伐。
江偌渐渐感到力不从心,跟不太上,她搭在他掌心的手微微用劲捏了下,提醒道:“你能不能别『乱』来?”
陆淮深嗤了一声:“学艺不精。”
江偌无所谓地辩解:“我小时候上过舞蹈班,大学的时候每学期也会参加舞会,底子还是不错的,是你的问题。”
陆淮深越过她的发顶看远处,嘴里淡淡说着:“你想说明什么?你大学生活挺丰富的?”
他说完,微微垂眸看她一眼。
“正常社交,不用这么阴阳怪气的,”江偌目光直视着他刮过胡后干净的下巴,笑了笑,“也是,我在外‘花天酒地’,你却在家独守空房,不怪你有怨气。”
当然,前提是他说的什么守身如玉是事实的话。
陆淮深懒得废话,只在将怒气发泄在手上,猛一用劲,江偌顿时感觉指节都要被他捏碎了,痛感神经反映强烈,她急喊:“我错了错了错了……”
陆淮深这才松了手。
江偌紧紧抿着唇,满眼怨气地瞪了他一眼,陆淮深连表情都未变过,她不敢再在嘴上造次,瞥了一眼自己被用力挤压后泛红的皮肤,怨怼地说了句:“手给我捏红了。”
“自作自受。”
江偌好奇,“你对江舟蔓也是这样,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陆淮深微眯了下眼,赏她个眼神,说:“那自然不一样,对她还是要温柔许多的。”
江偌忽略过心里一闪而过的不悦,笑笑说:“我是女人,你就不能对我绅士些?”
“女人也分很多种,”他看了她一眼,附在她耳边低声道:“你是讨人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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