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进就算不是军医院的人,这些时日在军医院待久了,也算是了吧!你凭什么说调走就调走啊?”
岳祺泽一笑,半个军医院的人,他真敢想。
“南进是军中认证过明的教头,一军五营的营指挥使,何时是军医院的半个人?”
“我身为全军的最高长官怎么不知道?”
袁文书冒火,端起茶盏就灌,一饮而尽。
“南进是我的弟弟,我身为军医院的人,他岂能例外了!不信,你去问南进!”
他都怀疑天下怎么会有袁文书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法则法规,在袁文书眼中有时轻如鸿毛。
你说他是文盲吧,偏偏他知道的比谁都清楚,可他就是不在乎。
“南进是为军中之人,军职如天,身不由己,自无权自作调度。”
“还有一点,你口口声声说南进是你的弟弟。你们同姓吗?勉强吧!”
如果说之前还能忍住火气的话,现在真是忍不了了!
袁文书站起来趴到长条案前,怒瞪着岳祺泽:“南进就是我的弟弟,说一千道一万,南进也是我袁文书的弟弟,谁也改变不了。”
后一乐:“该不会是你老岳妒忌我有这么完美的弟弟眼红吧!那也抱歉的很,南进不喜欢你,你想也没门!”
岳祺泽怒目而视,袁文书扎到了他的痛点。
南进不喜欢他,又喜欢他。
两样与他而言,一样是得不到,另一样是不敢要。
岳祺泽生气了,他也有被他气着的时候,袁文书可得意了!
“你实在想要个弟弟,我给你出个法子,全军那么多人,你找一个就是了!”
不过,想找南进那样完美的可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