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明:“便是没人,也不准挂在嘴上明说。知道了吗?”
“知道了!”都喜欢说教,讨厌死了!
枣林中。
瑞祥心中忐忑难安,大军平安过了枣林的三分之二,并没遇到什么陷阱。
他猜错了吗?
他专门研究过岳祺泽,其人有勇有谋,功夫深不可测。
这一片枣林利用起来,能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岳祺泽为何不用?陷阱还在后面吗?
讽刺的声音想起:“一个无阶无品的小兵,也配统领咱们,也不怕风大闪了自己个儿的嫩腰!”
“闪了嫩腰怕什么,人家又没有媳妇,担心个什么劲!”
“哈哈、、、”
瑞祥拽住在爆发边缘的阿克占松:“与他们争,你也不怕失了身份。”
阿克占松怒道:“他们说我行,凭什么说你?你也是为了全军好,哪里得罪了他们?”
瑞祥自嘲一笑,此三百人的谋克名为唐括风卓,为原宿迁府守将唐括毅林的族人。
白将军丢失徐州府,未得实质性处罚。
海州府与宿迁府守将沾光,罚降两级。
他们出自门阀,此事与他们而言,不伤筋不动骨。一场胜仗,很快就恢复元气了。
大将军派谁不好,非派门阀子弟。
唐括风卓压制一声,士兵们谁敢议论!
瑞祥颇为沮丧:“此事你别管了,说不定真是我猜错了吧!”
“哎呀,他自己都承认了,丢人现眼。”
“此事也有好处,咱们走在最前方,第一个到达徐州府,自然是咱们的功劳大些。”
“不错,那咱们还要谢谢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