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清心神一缩,别人兴许不知母妃的威力,他自小长在母妃身边。
母妃就是一棵带有毒刺的美艳花儿,牢牢把他们兄弟二人护在身后,别人休想伤害。
“是,儿臣明白了!”
臧贵妃点了一下头:“多年撒出去的鱼饵,怎么也该收回点利息了!这事你们权当不知,自有母妃一人处理。”
“对了,镇西候借机发作,抓走咱们不少人和无辜之人,你父皇可有说过什么?”
李元明:“父皇并未说过什么!”
“好,我知道了!天色也不早了,你们早些回府邸歇着吧!”
“是!儿臣告退!”
臧贵妃脸色暗沉,男人喜新厌旧,皇上更是如此。
镇西候送了两个绝色美人,便从她身边夺走了皇上。
她到要看看,谁能动得了她的地位!
皇宫外,李元清跳上了李元明的马车中,坐稳道:“皇兄,你说母妃会让谁杀大皇兄呢?”
“咱们做了那么多次都没成功过,母妃这次能行吗?”
李元明脸色一正:“三弟,你忘记母妃的训诫了?此事咱们不宜插手!”
李元清委屈道:“我也只是问问罢了,你们一个个装神秘,就把我一人排除在外,不公平,不公平!”
三弟生性鲁莽,在大皇兄手中吃过的亏最多,也是最恨他的人之一。
事情往往有多面性,三弟这性子对他来说,未必是一件坏事。
“此事我也不知道,母妃做事向来谨慎,等事情成了,咱们坐等好消息就是了!”
李元清:“大皇兄远在万里之外,杀他谈何容易啊!”
李元明:“三弟住口,小心隔墙有耳,祸从口出。”
李元清拣了一块奶糕放在嘴里:“那有什么,反正又没别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