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进心下一紧,道:“属下、、、记得!”
袁文书见南进神色郑重,不由安静了!
他帮了倒忙吗?
岳祺泽紧盯不放:“那你说是什么?”
南进:“岳副统制大人问属下可能做到军纪上的规定,属下答能!其后,属下也答应不触犯律法,专心训练,不说三道四。”
岳祺泽既高兴又难受,南进记得他们之间的对话,现在却是违背了!
“你违反军纪哪一条?”
南进说不清道不明心中的憋闷,他一心为岳祺泽,岳祺泽一心为难他。
事情何时能相等相对,何时不相违相悖?
“军纪第二条: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动改师律,此谓慢军,犯而斩之!”
袁文书一把抓住岳祺泽的手臂:“不关南进的事,是我看中他的才华,想让他多学些医术。到时战争来临,我也能松快些,要罚就我罚我,不要罚南进。”
岳祺泽看向南进:“你还有何话说?”
南进神情漠然,“属下无话可说!此事不关袁军医,责任全在我一人,岳副统制大人要罚便罚!”
一个两个的,是觉得自己很伟大,争相为对方顶罪,可有想过他的感受。
见岳祺泽寒气渐盛,袁文书道:“老岳,你可不能这样绝情啊!”
“我统共救你三次,一次刀伤,险些砍进你的心脏。一次箭伤,腿上两箭。一次枪伤,刺进肺部。”
“没有我,你不死也是重伤重残。而你救过我一次,怎么算我的恩情都多过你吧!”
“南进还是个孩子,法外容情啊!因一个小过,斩杀一个孩子,你于心何忍啊?”
“老岳,求你放过南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