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书一脸骄傲,功夫不负有心,他终于进步了!
“我与南营指挥使相见恨晚,志趣相投。南营指挥使以后有什么疑难,不妨常来常往,共同把医术发扬光大。”
袁文书有些夸大了吧!
南进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多谢袁军医!那便厚颜打扰了!”
袁文书:“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会打扰!”
岳祺泽浑身冒火,当他不存在啊?
“晚点归营,等同逃兵,轻则赶出军营,重责等同叛国。”
南进气急,岳祺泽究竟是什么意思?
因这点小事,想赶他出军营?
难道他的初衷一直未变?!
四目相对,岳祺泽相信南进听懂他的意思了,大步往外走去。
南进追上去,站在岳祺泽面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岳副统制大人是否过分了些?”
袁文书炸毛,他好不易得到南进的好感,岳祺泽横插一棍子不说,还想搅浑了!
说得过去吗?他的儿子啊!
“南营指挥使说的对,王统制大人走了,军中你最大,你想怎么着都行。”
对上岳祺泽愤怒的目光,袁文书气短了些:“可是,你总得讲理吧!是不是啊?”
一个好友,一个挚爱,与他至亲至善。
因为一件小事,同心齐力对他怒目而视,言语相逼。
好,好的很!
“我身为一方长官,依律办事,依情晓理,何错之有?”
“南进,我问你,当初进军营我与你说过什么,可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