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祺泽从来没见过有哪个男子如南进这般好哭,他怎会有这么多泪水?
说他是水做的,一点没错!
岳祺泽系好白棉纱带,处理下一个伤口。
“不行,我不能离开,这些伤口必须早作处理,不然会有危险。”
“你当我是三哥,当兄长的,不会嫌弃、看不起自己的弟弟,放心哭吧!”
逗不下去了,再逗,岳祺泽没事,他该哭了!
“三哥,你对我真好!”
南进的笑容璀璨夺目,光华照人。
岳祺泽心里无比欣慰,便是这样一直下去也好。
南进拿起一块崭新的棉帕,抬手触上岳祺泽的额头,擦去层层汗意。
岳祺泽有一瞬间的停滞,心跳、脑海、动作、呼吸,全被束缚,无法自由。
如兰似麝的芬芳,因心态焦急,不曾闻入。
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浓烈。
似是被血液带出了南进的身体,得以尽情发挥。
南进满脸真诚无邪,岳祺泽,你又在想什么?
他满身是伤,你竟心思龌龊,想入非非。
你无耻!
担心被他发现,再也不愿理你!
岳祺泽压制好心情,回以微笑,继续处理伤口。
南进眨了眨眼睛,应该是看花眼了吧!
岳祺泽的笑意,为何有一丝讨好呢?
不存在,完全不存在,看花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