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半天,一句都没在正点上,真是个呆子。
阿清不得不主动:“大人,没有丝帕吗?”一身戎装如何能擦泪!
岳祺泽活了二十个年头,从没像今日这般懵懂过。
她说十句话,他一句没听懂。
“抱歉,在下这里没有丝帕,对不住姑娘了!”
“棉帕也没有?”他的个人卫生有待考虑啊!
“对不住了!”
自己用过的东西,如何能给一个姑娘家用,岂不太失礼孟浪了!
阿清一脸震惊的望着岳祺泽,连哭泣都忘了。
天啊,世间怎么还有这样的人?在卫生这一方面,他比王硕差远了!
岳祺泽好像能明白她此时的想法了,颇有些不好意思,便微低着头。
“营中生活习惯了,倒是吓着姑娘了!”
瞅瞅她,虽穿的是普通士兵的戎装,可里面的棉袍都是细棉布所做,脚上的战靴亦是。
她是当营中的人都是傻子吗?认不出她的另类?
“你、、、你、、、”
阿清指着他说不出话来,抹了两把眼泪跑了!
吓跑了!暂时放下吧!
岳祺泽想要让人跟上去派送,谁知外面什么人影也看不见,只门口一辆马车急赶着走了。
她这一趟来,弄得岳祺泽云里雾绕,深思不得其所。
直到听说南进回来了,他才丢开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