斛准珊儿面无表情,要是仔细观察,她眼中的一缕轻蔑,便会紧紧缠在你身上,端然初见一般。
“你惯会扯开话题达到目的,这回可没这般容易了,你这是要走了吗?”
忠云不在意,一如往昔的语气:“阿姐说笑了,我只是收到家书,才要急着离去的。”
真的要走了,太好了!
“噢,那瑞祥知道吗?”
“我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阿姐又是如何得知的?”
斛准珊儿声音渐柔:“你这两天神思恍惚,他们只当你在想念家人,却没想到你在思索离开!”
自己没表现的很明显吧,“一直以来,我都认为阿姐是个直爽人,原来竟有观察入微的细腻,倒是花了眼。”
“你这话不错,我天生直爽。可我对于阿妹格外关心,谁教阿妹是我第一在意的人呢!”
既然要走了,还有什么说不得的。
“来到这里,真是多亏有阿姐照拂,我在这里多谢阿姐了!”
话虽如此,忠云一个礼都没行。
“你不用客气!对了,你舍得连一个招呼都不打就离开吗?”
语气中的一丝不善,说的毫不掩留。
“自古离别最易伤人,这也是我最不想见的。”
这淡淡的哀愁是不想走了吗?
“阿妹这样一走倒是轻快了,只怕阿克占松他们该伤心无望了!”
你巴不得我一去不返,何必死要面子,多说这些无谓的话。
“事情紧急,还望阿姐成全!”
等这一天很久了!
“我也没说不成全,只是你的心也太狠了!大家相处这样久这样好,你怎么可以不声不响的就走了呢?”
“知道这消息已有三天了,我无数次想说出来,可张了张口,那话就是出不来。阿姐,你懂吗?”
这人狡猾如狐,还是一只会勾引人的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