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一家对瑾瑜如何抓到这些野物很是好奇,特别是赵氏,这些野物在她眼里,那就跟哗啦啦的钱没甚分别。
旁敲侧击想从瑾瑜口中问出个法子。
瑾瑜自然严防死守,若是让别人知道他放陷阱的方法和地点,那他就别想再有这么好的收获。
赵氏自此记恨上了瑾瑜,还是傻的时候不招人嫌。
她就知道这一家都跟王氏一个德行,有好处只会自己藏着。
脸上却没什么异色,帮着把野鸡处理了炖着,加上两家准备的肉,应该算是个圆满的年。
晚上的菜是冬青掌勺,简单的菜色,硬是让她做出了格调,让人看上去就胃口大开。
众人看冬青的目光多了几分探究,这个女子,仿佛与穷山沟格格不入。
冬青并未沾沾自喜,她所会的一切,都是因为二姑娘。
二姑娘口味刁钻,为了让二姑娘好好吃饭,她只有费尽心思,变着花样给二姑娘做吃食。
她能有现在的手艺,全是因为伺候了二姑娘十年,一点一点磨出来的。
几个堂哥看瑾瑜的眼神都变了,从最初的不屑,到现在带着一丝丝艳羡。
试问,哪个男人不想拥有像冬青这般花容月貌,厨艺了得,看上去逆来顺受的妻子?
虽然冬青并非瑾瑜真正意义上的妻子,感受来自四周羡慕的目光,瑾瑜心里还是有一股淡淡的自豪。
吃完年夜饭,收拾完残局,一行人坐在一起守岁。瑾瑜和李老汉因为明日一早要赶路去湘廊,遂提前回家歇息。
几个妇人凑在一起拉拉家常,王氏总是有意无意提起自家两个儿媳,赵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两家人凑在一起过年,除了热闹,免不了一些攀比之心,一整年过去了,过年时总是暗自较劲,看看谁家更胜一筹。
赵氏很乐意李老汉一家到自家过年,是因为自分家这么多年,李老汉一家从未占得过上风。
每年这个时候,她都可以看到王氏越来越难看却不好发作的嘴脸。
开始分家时李老汉家就分得不多,后来儿女长大了,赵氏又开始拿儿女压王氏。
她们家闺女嫁到镇上条件好的人家去了,给了好几两白银做聘礼,而王氏没有生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