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韶安看见大家都走得差不多了,干脆折回去去了个洗手间,刚刚气氛太high,所有的生理需求都压了回去,现在才有点生理需求的感觉。
叶韶安从厕所出来,去洗手池洗手,洗手池边已经站了一个高大的男人,他双手抱拳,懒散地靠在洗手池上,一手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叶韶安,
明明站姿看起来懒懒散散的,却极负有侵/略/气/息。
闻康平。
叶韶安在心里慢慢地吐出这三个字,气定神闲地走到闻康平身边,水流声很快响起,叶韶安慢条斯理地洗着手。
他知道闻康平在这里守株待兔了一个晚上。
在叶韶安看向闻康平的时候,闻康平就看向了叶韶安。
叶韶安看起来,根本没有什么变化。
闻康平近乎贪婪地看着眼前的人,却还是克制着自己的眼神和动作,他的下/体几乎在看到叶韶安的那一刻就硬的发痛,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把这个青年搂入自己的怀中,放肆地/干/他,干/得/他哭泣呻/吟,下不来床。
叶韶安一步一步向闻康平走来,
闻康平的身子无意识紧绷起来,他看着他放在心尖尖上很多年的青年一步一步向他走来,那个人皮肤白皙,唇角嫣红,连脸颊也抹了一层淡淡的粉,眼尾都带着几分粉色,看起来格外勾/人。
汹涌澎湃的欲/火接连不断地涌来,只有在见到叶韶安的这一刻,闻康平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么想他。
想得全身都在痛。
每每午夜梦回,想到五年前的那个决定,闻康平就后悔得要死。
明明知道他走了就未必回来,怎么能放他走?!
怎么能放他走?!!
“闻少,”水流声消失,叶韶安拿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微笑道,“您守株待兔在这里,是有话想要跟我说?”
“如果可以,请您收敛一下自己的目光,这会给我带来困扰。”叶韶安客客气气地说道。
“收敛?困扰?”闻康平近乎嘲讽地念出了这两个词,一双鹰目锐利如刀,他嗤笑一声,暧昧地舔了舔唇角,笑道,“那你以后的困扰,只会越来越多。”
“你要习惯啊。”他意味深长地说道。
叶韶安微微蹙起眉,无声地看着闻康平,闻康平被他看得下/腹一紧,在心里骂了一声,哑声道:“怎么,还敢回国?”
“不记得我说过的话了?”
闻康平脸色一厉,眼神凶狠,一字一句地重复道:“你出去,就别想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