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将一切摆到明面上。
“它们消失的时间，是万年前的什么时候？”
“焚业之战。”
嗯？
焚业之战？
什么鬼？
她眸光一晃。
问道：
“上界与巫灵？”
“你连巫灵都知道？！”
姬胥辞眼眸缩了一缩。
声音里的震惊，已经到了掩盖不住的地步。
“你到底从哪里知道这些东西的？”
“哎呀”
谁知。
少年掩唇，笑的不怀好意。
“姬家老祖装的像嘛”
“您说您呐，连人鱼塞壬，鱼人降伏，甚至连巫灵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那么先前，在听到无主域的时候，竟然露出了那么茫然的表，果然是在忽悠爷呢”
麻痹！
被了！
姬胥辞狐面下的脸，倏然一僵。
当真没想到，这少年竟然能把话题给反转回去，打他一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