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要带这二人一起去？”
“对。”
男人沉默了下。
“这不合规矩。”
“规矩？”
少年斜他一眼。
“什么规矩？”
“这里是往界内传送的独立区，除了科研人员外，不能带普通人去。”
“谁跟你说他们是普通人了？”
她嗤笑一声。
扬扬下巴。
“既然知道沈长临，那么就该知道，先前的沈长临，身手连楚家军的一半都不如，而眼下，跟楚家军干上都能不落下风，那么你觉得——”
意味深长的瞥了眼，没什么情绪的男人一眼。
凉凉一笑。
“什么样的改造，能让他在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里，有这样的成果？”
男人眉心蹙了下。
“体修？”
“不，灵修。”
死水不起波澜一样的男人，眼神终于有了些变化。
他盯着沈长临看。
“你是灵修？”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