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话,太史慈面『色』发苦,道:“时也,命也!慈谢大人赏识之恩,只是扬州刺史刘繇,与某同郡,有书来唤在前,吾已回信答应,古人云,人无信不立,不敢不至也。”
赵信哈哈一笑,手中出现一封书信,笑道:“未知子义所说,是此书信否?”
太史慈眨巴着眼睛,看着那书信,惊讶半日,赵信笑着解释道:“请子义休要多疑,只恐接下来的话,子义多有不信也。”
太史慈内心第一反应便是,定是赵信于半道之中做了手脚,将此书信拦截下来,但现在听赵信之言,似有隐情,便耐着『性』子拱手道:“愿闻其详。”
赵信笑了笑,道:“实不相瞒,前几日,吾得南华老君托梦,说有一侠士将只身杀贼,解救北海之围,此人身长七尺七寸,美须髯,猿臂善『射』,弦不虚发,复姓太史,单名一个慈字,东莱黄县人氏。次日早晨醒来,吾便见床头有此书信也。”
太史慈听闻此话,大怒,猛拍桌案道:“大人欺我愚耶?竟用如此小儿把戏诓骗于我呼?”
赵信无奈耸耸肩,道:“吾早知子义定然不信,故而有言在先。吾知子义素来重信,今日吾之秘密,当放心于子义知晓也。”
说着,走到太史慈老母亲身边,对其道:“还请老夫人先行离开。”
太史慈之母甚是知趣,便在周仓的搀扶下走了出去。
屋中只剩下太史慈与赵信两人。
太史慈竖起手,道:“非也!吾太史慈绝非探听他人秘密的小人,还请大人……”
话音未落,赵信从袖中取出一柄刀来,正是此前曹『操』从王允处借来刺杀董卓的那柄宝刀,赵信将刀放在喉咙处,狠狠的『插』了进去!
太史慈见之大惊,双眸欲要瞪出来,赵信笑了笑,单手持刀从脖颈之间划过,皮肤内里血管骨头皆清晰可见,却不流丝毫鲜血,张口说话自如!
“子义,此举,可能证明吾之言也?”赵信说着,将七星宝刀拿下,放于太史慈之手,并道:“子义但且试吾身体,此南华老仙之赐也。”
太史慈颤抖着身子凑近观看赵信脖子上的伤口,却见那伤口快速无比的愈合着,若非亲眼所见,便是杀死太史慈,他也不会相信此事!
赵信指着太史慈手中的七星宝刀,道:“子义,可速动手,吾身何处,汝皆可用刀试之。只是,南华老君有先言,万事皆有因果轮回,子义刺吾一刀,早晚应验于己身也。”
太史慈颤抖着手,用七星宝刀缓缓凑近赵信胳膊,随后一咬牙关,七星宝刀便狠然割下一豁然大口,其中皮肉清晰可见,却不见丝毫血『液』!
这下,太史慈终于信了赵信之言,忙跪地拱手称罪。
赵信扶起太史慈,道:“子义,此乃南华老仙所赋予吾之能力,作为交换,吾当搜罗天下人才,救黎民百姓于水火之中,此亦吾心中之所愿,故得南华老仙垂帘恩赐!南华老仙说子义是为古神应招下凡,助吾成事也!只因下凡本领神通皆被抹去,故而子义眼下是为肉体凡胎……”
咱们的猪脚一番胡编『乱』造,愣是把太史慈说的一愣一愣的,更对赵信的身份确认无比。最后,赵信道:“南华老仙说,子义乃吾之左膀右臂,非子义,吾之事,不得成也。”